第五課 聖神恩賜我們作見證等候主再臨
一、《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本文段落
台語：「祂的神，就是聖神，站在咱中間，賞賜氣力，使阮在萬百姓中做見證，直到主復來。」
華語：「祂的靈，就是聖靈，住在我們中間，賜能力，使我們在萬民中做見證，直到主再來。」
英語：「His Spirit, which is the Holy Spirit, dwells among us, and grants us power, so that we may bear witness among all peoples until the Lord comes again.」
二、前言：
靈異經驗或神奇力量，自古即讓人又愛又怕。不獨是基督教，其他宗教或是巫術邪教，都有這種靈異現象，甚至趨之若騖，企求擁有或能駕馭使用。只是，這些靈異或神奇力量或許對某些人會帶來利益，卻對另一些人則帶來災害。或是，有時雖蒙其利，但有時卻深受其害。這些神奇靈異力量，並不一定都來自於上帝的靈，常常是由邪靈而來。
綜觀教會歷史，每隔一段時間總有強調聖神（靈）作為的靈異經驗或神奇力量的信仰型態。這些型態，不外乎醫病、趕鬼、說方言、做異夢、能預知預告、或行異能。甚至於，把宣教或信仰權威建立在靈異經驗或神奇力量的基礎上。有這種經驗或力量者，其信仰與其教團才是真有神同在。沒有這種經驗或力量者，其信仰與其教團就等於沒有神同在。但這樣的了解正確嗎？
在各個強調靈異經驗或神奇力量的時代，都或多或少位教會帶來困擾或挑戰。對這些作為，都反對，也不是。因為，耶穌也醫病趕鬼行異能。都贊成，也不行。因為，不少人利用這種方式追求己利，或使人不追求聖經真道。或許是因為這個兩難，迫使制定《使徒信經》的教團僅用一句話說「阮信聖神」就簡單地帶過，對「聖神（靈）」採取存而不論的立場。
基督教信仰的神觀，乃是父子靈三位一體。因此，雖然信仰焦點是集中在耶穌基督身上，但對聖神（靈）都不做任何信仰告白這也不對。但若要向人介紹聖神（靈），怎樣的信仰告白才是正確的呢？這就要從聖經對聖神（靈）的啟示之重點來著手了。
三、聖經與神學傳統依據之解說
1. 祂的神，就是聖神
《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在告白所信的上帝時，並不像《使徒信經》那樣把父子靈三位一體的上帝分開。把父子靈三位放在一起告白，特別顯現出父子靈三位一體上帝的一體性。在告白父的部份，一方面了解到「父」只是聖經描述上帝的諸多象徵語言之一，另一方面又兼顧到要擺脫古代社會的父權主義之缺點，因此更進一步地只講述「父」所代表的神性神能，而不提「父」字。接著又告白「子」耶穌基督。「子」暗示了其上有「親（父母）」之意。而告白了上帝與耶穌基督之後，才告白聖神（靈）。雖不像《尼西亞信經》那樣特別告白聖神（靈）乃是從父與子而出，但《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這樣的編排，也暗示了聖神（靈）與聖父聖子的關係。三位一體的三位如何關係，無法論，也不必再提。但三位的一體性，就是在告白中以單獨的一段一體呈現。
「祂的神」至少可了解是「獨一真神」的神（靈）。臺語版的《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特別用「聖神」而不用「聖靈」，旨在提昇「聖靈」的神格地位。因為「靈」字在漢人世界，雖可描述看不見肉體之外的存有，但「靈」字多與亡靈、鬼魂或妖魔邪靈有關，易產生混淆。「神」是比較正派的超世性存有者。以「聖神」來翻譯原希伯來文的Ru-ah Qadosh或希臘文的pneumatos hagiou，也算是比較好的翻譯選擇。
「祂的靈，就是聖神（靈）」此句首先乃是把聖經中舉凡上帝的神、主的神或基督的靈都與聖神（靈）等同為一。羅馬書記載，「8:9如果神的靈住在你們心裏，你們就不屬肉體，乃屬聖靈了。人若沒有基督的靈，就不是屬基督的。」就是一個明顯把上帝的神、基督的神都與聖神等同為一的例子。
但是，特別用「聖神」一詞乃在強調聖潔，乃凸顯與汙穢骯髒的分別。詩篇51篇即強調這種與汙穢骯髒分別的意涵，「51:10神啊，求你為我造清潔的心，使我裏面重新有正直的靈。51:11不要丟棄我，使我離開你的面；不要從我收回你的聖靈。」凡聖神同在，也代表不與汙穢骯髒同合。以利未記至新約啟示，聖潔包含在空間、時間、禮拜、食衣住行、心思言語、與社會行為上達到上帝所命之潔淨、正確、慈愛、公義、與信實。但成就的關鍵則在耶穌替贖救恩寶血洗淨。如哥林多前書所述，「6:11你們中間也有人從前是這樣；但如今你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並藉著我們神的靈，已經洗淨，成聖，稱義了。」
2. 站在咱中間
許多人以為，聖神（靈）是在耶穌升天後的第一個五旬節時才降臨。如同使徒行傳所說，「1:1提阿非羅啊，我已經作了前書，論到耶穌開頭一切所行所教訓的，1:2直到他藉著聖靈吩咐所揀選的使徒，以後被接上升的日子為止。1:3他受害之後，用許多的憑據將自己活活地顯給使徒看，四十天之久向他們顯現，講說神國的事。1:4耶穌和他們聚集的時候，囑咐他們說：「不要離開耶路撒冷，要等候父所應許的，就是你們聽見我說過的。1:5約翰是用水施洗，但不多幾日，你們要受聖靈的洗。』」因此，從耶穌復活四十日後升天到五旬節，門徒共等了十日才領受到聖神（靈）之洗。
其實，按聖經，聖神（靈）並不是五旬節時才降臨。在舊約與耶穌生平甚至復活四十日中，聖神（靈）就已進入世界或與神僕同在了。耶穌復活後就賜與門徒聖神（靈），「說了這話，就向他們吹一口氣，說：「你們受聖靈！你們赦免誰的罪，誰的罪就赦免了；你們留下誰的罪，誰的罪就留下了。』」（約20:22-23）耶穌的降生也是聖神（靈）的工作，「耶穌基督降生的事記在下面：他母親馬利亞已經許配了約瑟，還沒有迎娶，馬利亞就從聖靈懷了孕。」（太1:18）耶穌降生後，聖神（靈）就與西面同在讓他看到耶穌，「在耶路撒冷有一個人，名叫西面；這人又公義又虔誠，素常盼望以色列的安慰者來到，又有聖靈在他身上。他得了聖靈的啟示，知道自己未死以前，必看見主所立的基督。」（路2:25-26）而舊約中，從太初上帝創造，上帝的靈就已入世運行，「起初，神創造天地。1:2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創1:1）其後，上帝的靈常臨到上帝的僕人如摩西、士師、君王、先知、與平民身上，執行預言、拯救、行政等等工作。《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只表明「住在我們中間」，卻不明文何時或如何「住在我們中間」，算是較明智之舉。也留給聖神（靈）主體性的空間，讓聖神（靈）自己決定何時或如何「住在我們中間」。並且不論聖神（靈）何時或如何「住在我們中間」，這都是他的恩典。
我們常常聽一些兄姐問道，「你有沒有聖神（靈）？」但「住在我們中間」這句告白卻間接地承認，不是我們去擁有聖神，而聖神也非被動之物的能被擁有。「住在我們中間」首先告白聖神具有位格以及主體性與主動性，是這位聖神主動決定「住在我們中間」。也因此，在尊重聖神的位格性、主體性與主權性下，我們牧師的祝禱僅遵聖經教導也只使用「以及聖神的相通與恁相與佇在」，以此來取代以人為主來「有」聖神的說法。
另外，雖然「住在我們中間」可指一般信徒，但其另一個含意則在強調靈恩領受者的集體性或團契性。長老教會出自於宗教改革，脫離當時販賣贖罪卷的教皇與主教之教會，深知人的罪性，不認為教皇、主教、或牧師能如耶穌般完美。到今天，也仍能看到牧師殺人、犯姦淫或偷盜。因此，縮減牧者權柄。教會體制不採取彌賽亞制或牧者獨裁制，而改採使徒長老議會制（參徒15），即一般所謂中會治會。而地方教會之聖禮典的施行與教會的治理，則由中會授權的小會來負責。而聖神的運行雖與個人有關，主要卻通過包含各級議會團契的「咱中間」來展現較完全的面貌。
雖然聖神（靈）「站在咱中間」有那麼多不同的情形與時代差異，但是我們也必須回來問，耶穌升天後的第一個五旬節所降下來的聖神（靈）其特點是什麼？回來看使徒行傳的經文就可發現答案，「1:5約翰是用水施洗，但不多幾日，你們要受聖靈的洗。」另外，「2:4他們就都被聖靈充滿，按著聖靈所賜的口才說起別國的話來。」所顯現的是聖神（靈）的洗、火熱、與能說各種語言來傳福音的恩賜。
3. 賞賜氣力
看來，聖神（靈）「站在咱中間」，還包含要讓人獲得某種恩賜與能力。恩賜與能力有很多種形式，但屬靈的征戰或服侍神，所需要的是聖神（靈）的同在以及屬靈的恩賜與能力。撒迦利亞書4:6就有這樣的記載，「這是耶和華指示所羅巴伯的。萬軍之耶和華說：不是倚靠勢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靈方能成事。」人的能力有其有限性，在屬靈的征戰或服侍神的過程中，常會弄巧反拙或是功虧一簣。但聖神（靈）所賜的能力則會恰到好處地幫助人完成使命。
舉個例來說，摩西曾倚靠自己的力量企圖反抗埃及人對以色列人的壓迫，但是到頭來卻是要亡命到曠野去。直到上帝把他預備好並再次乎召他時，他才有辦法執行上帝對埃及帝國的要求與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出1-15）、宣達上帝的律法（出20-23；利17-26；申12-26）、促成以色列十二族共同與神立約（出24）、建立敬拜會幕與制度（出25-40；利1-10）、整編以色列的軍隊與分工（民1-4）、與率領軍民向迦南地邁進與征戰（民10-21；申1-4）。這一切都是上帝的授命與賜予屬靈恩賜才讓他能完成這些工作。
到底摩西的靈恩有多大呢？我們可以看看民數記所的載。耶和華對摩西說：「你從以色列的長老中招聚七十個人，就是你所知道作百姓的長老和官長的，到我這裏來，領他們到會幕前，使他們和你一同站立。我要在那裏降臨，與你說話，也要把降於你身上的靈分賜他們，他們就和你同當這管百姓的重任，免得你獨自擔當。」（民數記 11:16-17）摩西受上帝重用，肩負著救民建國之大任。為此，上帝降予無比的神（靈）在他身上。但這屬靈的恩賜與能力，現在也要賜給以色列長老七十人。在此之前，摩西所承擔的重擔至少是超過七十人以上的工作量。
不獨摩西擔負救民建國之大任需要聖神（靈）的同在與賜予能力，士師在保家衛國時也需要聖神（靈）的同在與賜予能力。士師記中的士師共有十二位，有明顯記載上帝之靈同在的士師有俄陀聶（士3:10）、基甸（士6:33-34）、耶弗他（士11:29）、與參孫（士13:24-25;14:5-6,19;15:14）等四位。這四位士師是有明顯記載上帝之靈與他們同在，但所用的字眼並不相同。對俄陀聶以及對耶弗他，上帝的靈是在他們的上面或身上。但對基甸，上帝的靈卻是把他穿起來，基甸像是一件衣服一樣。對參孫，上帝的靈則是推他、催促他、攪動他、很強很有力很有功效很豐富的在他身上。何以上帝之靈與這四位士師同在所用的字眼並不相同？我們並不很清楚。或者是因為他們的人格特質的緣故，或是因所處地點情境有其需要，都有可能。但是有一點是清楚的是，即便士師人格或信仰有其缺陷，上帝的靈仍願與他們同在來進行保家衛國的拯救工作。
長久以來，一般基督徒以為靈恩不外說方言、趕鬼、醫病，而認為信仰乃是神祕經驗或感受，不會牽涉到理智謀略。但我們看到上帝的靈通過摩西與士師所做的乃是經國濟世的事。到後期的王國時代，像君王這樣的國家領袖，也被期待必須要有神靈同在的恩賜。這恩賜乃是：
11:1從耶西的本必發一條；從他根生的枝子必結果實。11:2耶和華的靈必住在他身上，就是使他有智慧和聰明的靈，謀略和能力的靈，知識和敬畏耶和華的靈。11:3他必以敬畏耶和華為樂；行審判不憑眼見，斷是非也不憑耳聞；11:4卻要以公義審判貧窮人，以正直判斷世上的謙卑人，以口中的杖擊打世界，以嘴裏的氣殺戮惡人。11:5公義必當他的腰帶；信實必當他脅下的帶子。（賽11:1-5）
在這段經文中，公義與信實的反面是自私、不正直、與虛謊。大概沒有人會歡迎總統或國王會對我們展露自私、不正直、與虛謊，應該總希望公義與信實會成為政治領袖的行政原則與能力。而他的審判與判斷，應該還給貧窮人或處境卑下的人一個公道。公義信實的靈恩與智慧計畫的能力，會顯出賞善罰惡的特質與治國安康的果效。
從舊約的先知到新約的使徒，不論在傳達上帝話語或傳福音上，也都必須仰賴聖神（靈）「賞賜氣力」。尼希米記總結了先知的事工告白說，「9:30但你多年寬容他們，又用你的靈藉眾先知勸戒他們，他們仍不聽從，所以你將他們交在列國之民的手中。」先知傳達上帝話語警戒國家，乃是上帝用他的靈來託付給先知這個使命。保羅傳福音而外邦能順服，主要就是因聖神（靈）的權能：「除了基督藉我做的那些事，我甚麼都不敢提，只提他藉我言語作為，用神蹟奇事的能力，並聖靈的能力，使外邦人順服；甚至我從耶路撒冷，直轉到以利哩古，到處傳了基督的福音。」（羅15:18-19）凡此種種均告白，神僕或教會之所以能服侍神完成某種使命，都是因為「祂的神，就是聖神，站在咱中間，賞賜氣力」之故。
4. 使阮在萬百姓中做見證
神僕或教會領受聖神（靈）所賜「氣力」，就是要服侍神與完成神所交付之使命，這一切都是「使我們在萬民中做見證」。一般以中文而言「做見證」是說，某人對某人做了某件事，你有看到了，你願意公開把你看到的公諸於世來成為證據。例如，在一起車禍中，你看到了是那人違規撞到了這人，你出來做見證，便成了人證，好讓法庭得以參考來斷定是非。這樣的了解，至少不能犯了第九誡「不可作假見證」。在新約聖經希臘文，「做見證」的另一個意思也是去做殉道者，就是能不畏權勢與生命威脅，為事實與信仰真理做見證甚至死也在所不辭。
在信仰的層次上，「做見證」則是如使徒行傳所說，是為耶穌基督做見證，「1:7耶穌對他們說：「父憑著自己的權柄所定的時候、日期，不是你們可以知道的。1:8但聖神（靈）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並要在耶路撒冷、猶太全地，和撒馬利亞，直到地極，作我的見證。』」保羅在羅馬書也提到，「15:18除了基督藉我做的那些事，我甚麼都不敢提，只提他藉我言語作為，用神蹟奇事的能力，並聖靈的能力，使外邦人順服；15:19甚至我從耶路撒冷，直轉到以利哩古，到處傳了基督的福音。」這些都告訴我們，「做見證」的主要目標是為耶穌做見證。
然則，為主耶穌做見證也可能有許多不同的層面。一般而言，可能是說我們病了或遭逢失業災禍，祈求耶穌拯救，結果病就好了或災禍就解除了。所以，在教會中做見證，宣揚耶穌的救恩與神能。但是，對初代使徒而言，做見證是要對教會外的列國萬邦說到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重新回來看使徒行傳所說，「1:1提阿非羅啊，我已經作了前書，論到耶穌開頭一切所行所教訓的，1:2直到他藉著聖靈吩咐所揀選的使徒，以後被接上升的日子為止。1:3他受害之後，用許多的憑據將自己活活地顯給使徒看，四十天之久向他們顯現，講說神國的事。」我們可以看到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是用他自己做憑證，而門徒便成了見證。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的救恩意涵，我們已經在上一章的基督論中有所陳述。這個拯救的實據，便是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因為，如同哥林多前書所述，「15:14若基督沒有復活，我們所傳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15:15並且明顯我們是為神妄作見證的，因我們見證神是叫基督復活了。若死人真不復活，神也就沒有叫基督復活了。」見證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對初代門徒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就是生在那個時代，親眼看過。但對我們後代人而言就有點困難，因為我們無法眼見。我們所能做的事是，告訴人聖經有這麼說，或是在生命的歷程中曾經歷耶穌拯救的神蹟或與耶穌有所屬靈相通，所以也連帶確信耶穌基督的死而復活是真的，也會在末日施予在信徒身上。
但是，在此尚需注意的事是，在傳述耶穌基督死而復活的首要見證之外，耶穌最重視的是「講論上帝國的事」（徒1:3）。使徒傳揚耶穌，耶穌卻傳揚上帝國，以致於我們今日教會最好是傳耶穌也要傳揚他所傳的上帝國。「上帝國的事」又把主體性從耶穌身上轉移到上帝身上。耶穌對天父的敬重順服，使我們也不得不如此敬重與順服神。因為耶穌說，「因為我沒有憑著自己講，惟有差我來的父已經給我命令，叫我說甚麼，講甚麼。我也知道他的命令就是永生。故此，我所講的話正是照著父對我所說的。」（約12:49-50）而天父所懿旨的，舊約聖經成了主要根據。保羅所說，「因為神的國不在乎吃喝，只在乎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羅14:17）正式舊約聖經的精粹。也因此，聖神（靈）會帶領我們做的見證也包含兩件事，「但保惠師，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來的聖靈，他要將一切的事指教你們，並且要叫你們想起我對你們所說的一切話。」（約14:26）就是上帝教訓之事以及耶穌所講過的一切話。在此，又再次讓我們看到，三位一體上帝在意念上的互補與同一。
到底聖神（靈）要我們做的見證目標何在？耶穌生平努力的方向為何？上帝國是什麼意思呢？三位一體上帝在意念上的互補與同一，也可在路加福音或以賽亞書的一段經文中看到例證與內涵：耶穌說，「主的靈在我身上，因他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人，差遣我報告被擄的得釋放，瞎眼的得看見，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報告神悅納人的禧年。」（路4:18-19；cf.賽61:1-2a）
這種為耶穌為上帝國做見證，在作法上如同戰鬥。以弗所書說，「6:14所以要站穩了，用真理當作帶子束腰，用公義當作護心鏡遮胸，6:15又用平安的福音當作預備走路的鞋穿在腳上。6:16此外，又拿著信德當作盾牌，可以滅盡那惡者一切的火箭；6:17並戴上救恩的頭盔，拿著聖靈的寶劍，就是神的道；6:18靠著聖靈，隨時多方禱告祈求；並要在此警醒不倦，為眾聖徒祈求，6:19 也為我祈求，使我得著口才，能以放膽開口講明福音的奧祕，6:20（我為這福音的奧祕作了帶鎖鍊的使者，）並使我照著當盡的本分放膽講論。」戰鬥是會受到各式各樣的攻擊的，所以基督徒屬靈的戰鬥，必須要穿起這樣的屬靈軍裝。
為耶穌為上帝國做見證，其最底線並非在獲得世上的功成名就，而是殉道。因為如前所述，「做見證」的原希臘文動詞之意，就是殉道（啟2:13）。耶穌為上帝國死在十字架上，門徒有特別恩賜的則能為耶穌而死。這是耶穌生前最後的教導，「這是我的身體，為你們捨（有古卷：擘開）的，你們應當如此行，為的是記念我。」（林前11:23-26）一種自我付出的愛的生命，期待偤耶穌流傳到門徒身上。為耶穌為上帝國做見證，其最底線並非獲得世上的功成名就。馬太福音就記載了一個做耶穌門徒的意涵之例子，「20:20那時，西庇太兒子的母親同她兩個兒子上前來拜耶穌，求他一件事。20:21耶穌說：「你要甚麼呢？」她說：「願你叫我這兩個兒子在你國裏，一個坐在你右邊，一個坐在你左邊。」20:22耶穌回答說：「你們不知道所求的是甚麼；我將要喝的杯，你們能喝嗎？」是的，追隨耶穌的最高價值不在獲得世上的功成名就，而是能引苦杯甚至是死。然則，「我聽見從天上有聲音說：「你要寫下：從今以後，在主裏面而死的人有福了！」聖靈說：「是的，他們息了自己的勞苦，做工的果效也隨著他們。」（啟14:13）
5. 直到主復來
教會或基督徒團契，其諸多特質中的一個便是，他是一個等候主耶穌基督再臨的團體。既然耶穌已復活升天，那就必會再臨。使徒行傳記載，「1:9說了這話，他們正看的時候，他就被取上升，有一朵雲彩把他接去，便看不見他了。1:10當他往上去，他們定睛望天的時候，忽然有兩個人身穿白衣，站在旁邊，說：1:11「加利利人哪，你們為甚麼站著望天呢？這離開你們被接升天的耶穌，你們見他怎樣往天上去，他還要怎樣來。」所以，我們每個禮拜天的禮拜，每個聖誕節的慶祝，除一方面思念或紀念耶穌的降生與生平言行，也領受他所帶來的救恩，但另一方面我們則是要預備自己與等後主的再臨。
主的再臨會完成很多事，啟示錄記載，「19:11我觀看，見天開了。有一匹白馬，騎在馬上的稱為誠信真實，他審判，爭戰，都按著公義。19:12他的眼睛如火焰，他頭上戴著許多冠冕；又有寫著的名字，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19:13他穿著濺了血的衣服；他的名稱為神之道。19:14在天上的眾軍騎著白馬，穿著細麻衣，又白又潔，跟隨他。19:15有利劍從他口中出來，可以擊殺列國。他必用鐵杖轄管（轄管：原文是牧）他們，並要踹全能神烈怒的酒醡。19:16在他衣服和大腿上有名寫著說：「萬王之王，萬主之主。」在這裡我們看到，主耶穌再臨會擊打列國與治理列國。另外，帖撒羅尼迦前書則提到門徒被提，「4:16因為主必親自從天降臨，有呼叫的聲音和天使長的聲音，又有神的號吹響；那在基督裏死了的人必先復活。4:17以後我們這活著還存留的人必和他們一同被提到雲裏，在空中與主相遇。這樣，我們就要和主永遠同在。」若與主耶穌在世最後晚餐連在一起，他當時說，「但我告訴你們，從今以後，我不再喝這葡萄汁，直到我在我父的國裏同你們喝新的那日子。」（太26:29）則主耶穌再臨後，最快樂的一件事便是主親自與我們同享聖餐。
這樣，在「主復來」之前，我們必須有所預備。「家主若知道幾更天有賊來，就必警醒，不容人挖透房屋；這是你們所知道的。所以，你們也要預備，因為你們想不到的時候，人子就來了。」（太24:43-44）如何預備呢？《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仰告白》根據聖經，歸納說：「祂的靈，就是聖靈，住在我們中間，賜能力，使我們在萬民中做見證，直到主再來。」我們就是要領受聖神（靈）恩賜，做見證，來預備主的再臨。
四、問題討論
- 試分享你對聖神（靈）的了解與經驗。
- 試分享你對做見證的了解與經驗。
- 試分享你對主再臨的了解與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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